我叫小宁,是新加坡六年级的“华文困难户”。
上周发成绩单时,华文老师把我叫到办公室,指着我65分的试卷叹气:“小宁,不是你学不会,是没找到‘门路’啊。听写错‘急躁’写成‘急燥’,阅读题答不到点上,作文……”她翻开我的本子,“《我的老师》写了三段,全是‘老师很温柔’‘老师教我们知识’,像在凑字数。” 回家的公交车上,我攥着试卷,指甲掐进掌心。妈妈看了分数没骂我,只轻轻说:“要不试试Sino-bus?你王阿姨家孩子上过,说老师能‘私人定制’。”
被“看见”的第一步:原来我不是“笨”
周六上午,我对着电脑坐立不安。屏幕里跳出个扎马尾的女老师,叫Amy,是Sino-bus的华文导师。“小宁,我们先不聊课本,说说你最近喜欢什么?” 我愣住了。谁会问我这个?我抠着桌角:“……喜欢看《斗罗大陆》漫画,还有去牛车水吃红豆冰。” Amy眼睛亮了:“那我们从《斗罗大陆》讲起!你知道‘魂环’的‘魂’字怎么写吗?如果让你用华文介绍唐三的蓝银草,你会怎么说?” 那堂诊断课,Amy没让我做题,反而跟我聊了半小时爱好。结束时,她给我发了份“华文能力画像”:
- 识字量达标,但形近字、同音字易混淆(如“即”和“既”);
- 阅读习惯跳跃,抓不住段落核心;
- 写作依赖模板,缺乏生活观察和个人感受。
“你不是讨厌华文,是没遇到能‘接住’你兴趣的老师。”Amy说,“接下来的课,我们用《斗罗大陆》学成语,用红豆冰写观察日记,好不好?” 我盯着屏幕,突然有点期待。
定制课:华文变成了“我的故事”
正式上课后,我发现这和以前的大班课完全不一样。
第一堂:用爱好“啃”硬骨头
Amy把“形近字”做成了“魂师小测试”:“唐三的‘唐’是广字头,像不像他的大斗篷?‘魂’是云字头,像魂环飘起来的样子!”我边听边在笔记本上画小图标,错字率从60%降到了20%。 学“的”“地”“得”时,她让我给《斗罗大陆》里的句子“挑刺”:“小舞( )活泼”“小舞跳( )很高”——原来“的”后面是名词,“地”后面是动词,就像给角色“穿衣服”“做动作”!
第二堂:阅读不是“找答案”,是“找共鸣”
以前做阅读理解,我总急着划关键词。Amy却带我“沉浸式读故事”:读《小贩中心的一天》,她问我:“如果你是作者,会怎么写摊主阿伯的手?是粗糙的?还是暖乎乎的?”我突然想起上周在咖啡店,阿伯递罗惹时,指节上有油亮亮的光斑。 “把这个细节写进去!”Amy说,“阅读不是找标准答案,是用文字‘看见’别人,也让别人‘看见’你。” 现在我做阅读题,会先在脑子里“放电影”,再把“电影里的画面”写成答案。上次测验,阅读题我拿了92分,老师批注:“能结合生活体验,答案有温度。”
第三堂:作文终于“说真话”
最让我头疼的作文,成了我的“主场”。Amy从不说“你要写正能量”,反而问:“你和妈妈吵过架吗?为什么?” 我想起上周因为偷偷买漫画,妈妈藏了我的零花钱。Amy教我用“五感法”写:“妈妈的手机屏亮着,显示着‘漫画店消费记录’,键盘声‘哒哒’的,像敲在我心上。我盯着她的背影,看见她鬓角的白头发,突然鼻子酸酸的。” 这篇《藏在手机里的爱》交上去,老师在班上读了。下课后,平时总笑我“华文差”的同学凑过来:“原来你写的这么好!”
半年后的我:华文是我的“超能力”
现在,我不再害怕华文课。Amy会和我聊最新的华语电影台词,教我用“弹幕体”写短评;课后作业是“给牛车水老店写华文故事”,我写了卖海南鸡饭的阿公,他看后拍着我肩膀:“妹仔,你把我炒辣椒的手写活了!”
期末考,我华文考了A。试卷作文题是“我与华文的和解”,我写:“以前觉得华文是张密密麻麻的网,现在才发现,它是Amy老师递来的糖,是妈妈藏零花钱时的白发,是我给阿公写的故事里,飘着辣椒香的热汤。原来最好的学习,是找到那把钥匙,打开属于自己的门。”
昨天,我在Sino-bus的学习报告上看到一句话:“语言不是工具,是连接世界的桥。我们做的,是帮孩子找到桥的起点。” 我摸着书包里的作文本,上面贴满了红豆冰的贴纸、漫画角色的便签。突然懂了——华文从来不是“要我学”,是“我要说”。而Sino-bus的定制课,就是那个帮我找到“我要说”的人。
现在的我,会在家庭群里用华语给外婆讲新看的漫画,会教同学写“有味道”的作文,还会在日记本上写:“谢谢华文,让我能说出心里的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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